第19章 他不能倒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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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他不能倒下
唐婉含著淚扶起秦景鶴，“你這又是做什麽……我又不是要責怪你，你讓我緩一緩好不好？”
她嘴上說著要緩一緩，卻突然抱緊了秦景鶴，帶著哭腔說狠話，“如果小笙要是之後出事了，你也別給我回來。”
唐婉慢慢推開秦景鶴，轉身背對著他，“如果……如果他要是認我了，就把他帶回來給我看一看好不好？”
“一定。”秦景鶴紅著眼發誓，目送著二人離開，
他們還要善後，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要盡快安排，唐婉和秦盛霆決定讓秦景鶴守著黎笙便已是不在追究他的行為，
秦景鶴睜著眼等黎笙醒來，他已經做好準備，接受他各種情緒的宣洩，
卻沒想到黎笙醒過來後，就只是安靜地看下自己，喊了聲哥哥後，就又不作聲了。
“寶寶再叫一聲好不好？”秦景鶴抱起他，避開他的傷處摸著他的背，
“哥哥。”
“誒，好，乖寶寶，哥哥帶你去看姐姐，寶寶不怕啊。”
秦景鶴拿著外套裹住黎笙，他不知道黎笙會不會怕生人，只想先隔絕他的視線。
黎笙被放在一個小沙發上，那個“姐姐”示意秦景鶴離開，
秦景鶴摸了摸黎笙的頭，便轉身要出房門，
卻沒想身後的衣服突然被扯住，黎笙擡頭茫然地看著他，不理解為什麽他要離開自己。
“聽話寶寶，坐在這裏跟姐姐聊聊天。”
秦景鶴從他手裏抽出衣角，站起身子。
卻沒想到黎笙突然暴起，朝那“姐姐”撲打，
秦景鶴一把抱起他，將他死死扣在懷裏，直至他安靜下來，
秦景鶴鼻子泛酸，幾欲落淚，“就這樣問吧，我不說話。”
可惜無論她怎樣引導，黎笙都不願意給出回覆，他只是坐在秦景鶴的懷裏，摳著他的扣子，
她建議住院觀察，並且為了黎笙的安全，去轉精神院的病房，
沒想到秦景鶴突然變了臉色，他只囑咐她開藥，然後要了幾套醫院的約束帶，便拎著藥抱起黎笙回家。
他早就選好了用來養黎笙的房子，環境很好，冬暖夏涼還自帶溫泉，
一共三層，裝修華麗卻很溫暖，到處擺著可愛的小東西，有玩偶也有多肉，
地上早就鋪好了厚重的地毯，除了廚房和衛生間沒有，因為這兩個地方他不會讓黎笙自己進去，
秦景鶴小心翼翼地把黎笙放在沙發上，看他有些無措地又撲回自己懷裏，
“我知道，寶寶也是愛哥哥的對不對，不然寶寶為什麽只讓哥哥抱？”秦景鶴親吻著黎笙的耳朵，在他頸邊低語，
“快點好起來吧，哥哥受不住的，哥哥會想殺人的，求求你了寶寶。”秦景鶴跪在地上，把頭靠在黎笙的膝蓋上低泣，
他感受到黎笙在摸自己的頭，連忙擡頭看他，卻發現他還是沒有表情，只是默默地繼續摸他的頭，
“寶寶感覺到哥哥難過了是不是？寶寶好乖，再叫哥哥一聲好不好？”
“哥哥。”
秦景鶴哭得像個傻子，他抹掉自己的眼淚，開始根據醫囑照顧黎笙。
藥很多也很苦，秦景鶴是清楚的，他每次強逼黎笙吃藥，看他猙獰著表情流淚，自己就更崩潰一分，
秦景鶴折磨著自己，他端著藥找黎笙，卻發現黎笙已經開始躲他了，
他從衣櫃裏把黎笙抱出來，看著他反抗掙紮，氣得將他綁在床上，
秦景鶴手抖地指向黎笙，“吃不吃？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黎笙艱難吐字，想掙開約束帶，
“啪——”一道紅印浮現。
“唔呃——嗚嗚嗚——”
“吃不吃？”
“吃……吃……嗚嗚嗚嗚。”
秦景鶴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，力度大到臉部發青嘴角流血，
一起疼，那就一起苦，秦景鶴餵黎笙吃藥，自己也吞下相應的量，他就是瘋了，他要陪著黎笙一起瘋。
秦景鶴解開黎笙的約束帶，看他還往自己懷裏爬，
他抱著黎笙有些無助地哭泣，淚水滑過傷處引起陣陣刺痛，他不在意，他專心拍哄著黎笙，安撫他到睡著。
秦景鶴以為他會慢慢好的，直到有一天看見黎笙趁自己不註意，溜進了衛生間，拿著刮胡刀無意識地劃著自己的手腕，
他一把丟下刮胡刀，將黎笙扯出衛生間，拿著醫藥箱給他包紮，幸好發現得早，傷口不深，只是破了一點皮，
秦景鶴看著沒什麽反應的黎笙，一時間氣急，提著他走進，
將他固定住後，拿起東西就往上抽去，
“啊啊啊啊嗚嗚嗚嗚——”
黎笙淒厲地慘叫，他哭鬧不止，直至軟著手腳被秦景鶴抱下，
他怕得縮進秦景鶴懷裏發抖，
秦景鶴冷著臉，把他放在衛生間門口，
當他企圖進去的時候，就抽他後腿，
到最後秦景鶴試著強拉他進去，卻被黎笙瘋狂推拒，
他腦子裏只記得進這個房間會疼，再也不敢進去了，
秦景鶴故技重施，把刀，剪刀，剃胡刀等丟在他面前，只要他敢拿，就下狠手揍他，
一時間黎笙哪裏也不敢去，什麽也不敢碰，求著秦景鶴抱抱自己，自己害怕，再也不敢了。
秦景鶴看著他渾身泛紅卻一遍又一遍往自己懷裏撲，仿佛剛剛責罰他的不是自己一樣，
他橫抱起黎笙，讓他睡在自己懷裏，然後又面朝著落地窗跪下，
黎笙被夕陽照得難受，把頭轉過去埋在秦景鶴衣服裏，
秦景鶴慢慢遮住他的眼睛，他抱著自己生病的小朋友筆直地跪在地上，
他祈求老天能開眼，能救一救他的小朋友，這樣的苦難讓他來承擔就行了，他的寶寶還小，吃不了苦。
陽光落在黎笙的身上，秦景鶴希望這點溫暖能掃清他心裏的陰霾，想讓他多碰一碰，多留戀一下這個人間，稍微回頭看看自己。
從那之後，秦景鶴把所有尖銳物品都收起來，把所有有角的地方都包起，確保家裏沒有一點東西能傷害到黎笙，
有時候自己必須要去公司，他就會把黎笙綁在床上，
如果他哭鬧得厲害，就關在那間房子的籠子裏，那裏面早已鋪滿了軟墊。
黎笙被關過一次之後，在秦景鶴綁自己時就再也沒有反抗過，
他安分地接受著秦景鶴對自己的擺布，然後就能得到一個獎勵的親吻，或者是一塊蛋糕，一顆糖……
秦景鶴精神狀態不太好，有時候看見紅燈卻想一頭撞進去，他知道他病了，但是他不可以病，他的寶寶還在等他，他不能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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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婉含著淚扶起秦景鶴，“你這又是做什麽……我又不是要責怪你，你讓我緩一緩好不好？”
她嘴上說著要緩一緩，卻突然抱緊了秦景鶴，帶著哭腔說狠話，“如果小笙要是之後出事了，你也別給我回來。”
唐婉慢慢推開秦景鶴，轉身背對著他，“如果……如果他要是認我了，就把他帶回來給我看一看好不好？”
“一定。”秦景鶴紅著眼發誓，目送著二人離開，
他們還要善後，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要盡快安排，唐婉和秦盛霆決定讓秦景鶴守著黎笙便已是不在追究他的行為，
秦景鶴睜著眼等黎笙醒來，他已經做好準備，接受他各種情緒的宣洩，
卻沒想到黎笙醒過來後，就只是安靜地看下自己，喊了聲哥哥後，就又不作聲了。
“寶寶再叫一聲好不好？”秦景鶴抱起他，避開他的傷處摸著他的背，
“哥哥。”
“誒，好，乖寶寶，哥哥帶你去看姐姐，寶寶不怕啊。”
秦景鶴拿著外套裹住黎笙，他不知道黎笙會不會怕生人，只想先隔絕他的視線。
黎笙被放在一個小沙發上，那個“姐姐”示意秦景鶴離開，
秦景鶴摸了摸黎笙的頭，便轉身要出房門，
卻沒想身後的衣服突然被扯住，黎笙擡頭茫然地看著他，不理解為什麽他要離開自己。
“聽話寶寶，坐在這裏跟姐姐聊聊天。”
秦景鶴從他手裏抽出衣角，站起身子。
卻沒想到黎笙突然暴起，朝那“姐姐”撲打，
秦景鶴一把抱起他，將他死死扣在懷裏，直至他安靜下來，
秦景鶴鼻子泛酸，幾欲落淚，“就這樣問吧，我不說話。”
可惜無論她怎樣引導，黎笙都不願意給出回覆，他只是坐在秦景鶴的懷裏，摳著他的扣子，
她建議住院觀察，並且為了黎笙的安全，去轉精神院的病房，
沒想到秦景鶴突然變了臉色，他只囑咐她開藥，然後要了幾套醫院的約束帶，便拎著藥抱起黎笙回家。
他早就選好了用來養黎笙的房子，環境很好，冬暖夏涼還自帶溫泉，
一共三層，裝修華麗卻很溫暖，到處擺著可愛的小東西，有玩偶也有多肉，
地上早就鋪好了厚重的地毯，除了廚房和衛生間沒有，因為這兩個地方他不會讓黎笙自己進去，
秦景鶴小心翼翼地把黎笙放在沙發上，看他有些無措地又撲回自己懷裏，
“我知道，寶寶也是愛哥哥的對不對，不然寶寶為什麽只讓哥哥抱？”秦景鶴親吻著黎笙的耳朵，在他頸邊低語，
“快點好起來吧，哥哥受不住的，哥哥會想殺人的，求求你了寶寶。”秦景鶴跪在地上，把頭靠在黎笙的膝蓋上低泣，
他感受到黎笙在摸自己的頭，連忙擡頭看他，卻發現他還是沒有表情，只是默默地繼續摸他的頭，
“寶寶感覺到哥哥難過了是不是？寶寶好乖，再叫哥哥一聲好不好？”
“哥哥。”
秦景鶴哭得像個傻子，他抹掉自己的眼淚，開始根據醫囑照顧黎笙。
藥很多也很苦，秦景鶴是清楚的，他每次強逼黎笙吃藥，看他猙獰著表情流淚，自己就更崩潰一分，
秦景鶴折磨著自己，他端著藥找黎笙，卻發現黎笙已經開始躲他了，
他從衣櫃裏把黎笙抱出來，看著他反抗掙紮，氣得將他綁在床上，
秦景鶴手抖地指向黎笙，“吃不吃？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黎笙艱難吐字，想掙開約束帶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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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不吃？”
“吃……吃……嗚嗚嗚嗚。”
秦景鶴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，力度大到臉部發青嘴角流血，
一起疼，那就一起苦，秦景鶴餵黎笙吃藥，自己也吞下相應的量，他就是瘋了，他要陪著黎笙一起瘋。
秦景鶴解開黎笙的約束帶，看他還往自己懷裏爬，
他抱著黎笙有些無助地哭泣，淚水滑過傷處引起陣陣刺痛，他不在意，他專心拍哄著黎笙，安撫他到睡著。
秦景鶴以為他會慢慢好的，直到有一天看見黎笙趁自己不註意，溜進了衛生間，拿著刮胡刀無意識地劃著自己的手腕，
他一把丟下刮胡刀，將黎笙扯出衛生間，拿著醫藥箱給他包紮，幸好發現得早，傷口不深，只是破了一點皮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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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最後秦景鶴試著強拉他進去，卻被黎笙瘋狂推拒，
他腦子裏只記得進這個房間會疼，再也不敢進去了，
秦景鶴故技重施，把刀，剪刀，剃胡刀等丟在他面前，只要他敢拿，就下狠手揍他，
一時間黎笙哪裏也不敢去，什麽也不敢碰，求著秦景鶴抱抱自己，自己害怕，再也不敢了。
秦景鶴看著他渾身泛紅卻一遍又一遍往自己懷裏撲，仿佛剛剛責罰他的不是自己一樣，
他橫抱起黎笙，讓他睡在自己懷裏，然後又面朝著落地窗跪下，
黎笙被夕陽照得難受，把頭轉過去埋在秦景鶴衣服裏，
秦景鶴慢慢遮住他的眼睛，他抱著自己生病的小朋友筆直地跪在地上，
他祈求老天能開眼，能救一救他的小朋友，這樣的苦難讓他來承擔就行了，他的寶寶還小，吃不了苦。
陽光落在黎笙的身上，秦景鶴希望這點溫暖能掃清他心裏的陰霾，想讓他多碰一碰，多留戀一下這個人間，稍微回頭看看自己。
從那之後，秦景鶴把所有尖銳物品都收起來，把所有有角的地方都包起，確保家裏沒有一點東西能傷害到黎笙，
有時候自己必須要去公司，他就會把黎笙綁在床上，
如果他哭鬧得厲害，就關在那間房子的籠子裏，那裏面早已鋪滿了軟墊。
黎笙被關過一次之後，在秦景鶴綁自己時就再也沒有反抗過，
他安分地接受著秦景鶴對自己的擺布，然後就能得到一個獎勵的親吻，或者是一塊蛋糕，一顆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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